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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名叫杜鹃，奴婢不愿来景仁宫，奴婢愿留在如贵人的身边给皇后娘娘当您的眼线。如果如贵人她有什么不当的举动，奴婢也可以前来告知皇后娘娘。”

    蕴颜不假思索便欣然同意了：“那你在她身边可要小心些，若是实在待不下去，大可以来景仁宫做事。你回去便告诉如贵人是本宫留你在景仁宫说了会儿话，她便不敢拿你怎么样。”

    “奴婢谢皇后恩典，娘娘的话奴婢谨记在心。”杜鹃谢了恩踉踉苍苍地回去了。

    杜鹃回到延禧宫去便见了茹婳，她恭恭敬敬地行了行礼道：“奴婢给贵人请安。”

    茹婳挥了挥手道：“起来罢，本宫叫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可成了？”

    杜鹃点点头道：“成了，贵人您放心罢，奴婢已经取得了皇后的信任，是她特意恩准奴婢留在延禧宫当眼线的。”

    “此事办的不错，你跟着本贵人好处自然是少不了你的，不是本宫心狠，只是如若不让你吃点苦头，那又怎可轻易取得她的信任呢？今日倒是委屈你了。皇后她最大的软肋便是太善良了，这人啊，可不能太过心软善良。”茹婳赞许道，后面几句更显得意之色。

    “奴婢不委屈，能为贵人办事，是奴婢的福气。”

    茹婳从髻发上取下一支菊花纹珐琅彩步摇递给了杜鹃，杜鹃接过步摇跪地谢恩道：“奴婢多谢贵人赏赐。”

    “知道那么多人本贵人为何偏偏挑中你么？”突然茹婳盯着杜鹃开口问道。

    杜鹃摇摇头道：“奴婢不知。”

    “因为，你足够机灵，知道什么不该做什么不该说。而且你比旁人更加能吃苦，这支步摇是你应得的。”

    杜鹃微笑颔首道：“奴婢愿为贵人效犬马之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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