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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还要规定神启对方的年龄不得超过二十岁，避免了很多年老之人前来凑数。

    石飞泉嘴上说他三十多岁了，可是按照骨龄，他确实只有十几岁，算是钻了不算漏洞的漏洞。

    神启之后，还要进行庙祝实习、庙祝考核，大约几十人之中才能有一位十都替补，大明神道一直用如此严格的手段控制神祇的数量。

    由此可知神启的珍贵程度，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通向长生的道路的钥匙。

    “我那日听你所见光明是红色，才为你神启，你不必感谢我，这也是一种缘吧。”李富贵把那三件祭器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收了起来，“那咱们开始今日的课程吧。”

    “请先生教。”石飞泉按照昨日看到的资料，给李富贵行了一礼。

    李富贵坦然接受一礼，说道：“昨日资料你都看了，那考你一下。是先有人，还是先有神？”

    想着昨日看的资料，石飞泉说道：“自然是先有人，才有神。”看到李富贵摇了摇头，又改口道：“先有神，才有人？”

    “都不是。”李富贵说道：“神与人，在最初的时候，并无关系。宇宙也并非由神创造的，我们这颗星球也是自然形成的。

    神是天地规则化为的精灵，人是天生地养的精灵。

    在最初的时候，这两个群体就像两根平行线，在天地之间，互不交集。

    直到有一天，神明发现可以通过一些手段，比如风雨雷电、山川河流走向，去获得人的崇拜，从而获得源自人类的念头之中的力量。

    这种力量，被称为‘信仰’。

    世界是唯物的，也是唯心。

    既然唯心，人作为天地之间的一种精灵，念头、信念、爱恨情仇等就会形成力量，这种力量帮助神弥补了某些先天的不足、或是印证了某些道路。

    总之，这种力量让神变得强大。

    开始时候，神明操弄信仰还是比较粗糙，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越发的精细，越发的效率，越发的对人不友好。

    飞泉，要是人一出生就规定了吃多少饭，做多少事，信奉什么神，死后成为什么鬼！

    如同牛马，懵懵一生！

    这种生活你愿意吗？”

    “愿意个甚！管他神不神的，当然提刀砍了这个世道！”石飞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恶狠狠的说。

    “对对对！就是这个想法！”李富贵拍掌而笑，“先人也是这么想的，于是他们经过漫长的斗争，终于把这漫天诸神屠戮一空。诸神皆无，天道自然也残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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