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论势-《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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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启舌灿莲花,连自己都有点晕了,站起身来挥臂指向东方:“有大江天堑阻隔中原群雄,民心思定,若得江东,士民定然趋之若鹜,安民屯粮,练兵整备,暗中结交荆益世族,来日兵精粮足时再图荆益,水陆并进里应外合,可一鼓而下!”

    因学业之便,刘启能得到的信息远远多于只因三国演义或三国游戏而痴迷三国历史的普通人,所以对于这段历史的见解可谓头头是道。

    刘启又乘兴把众多诸侯逐个点名,让刘洪听的震惊不已,益州的弊病刘洪何曾不知,只是隐藏在表面的安定之下,那些在富庶的蜀郡的奢豪的宅邸内整日只知夸夸其谈的官员们哪里还顾得上考虑十年后的事!也许根本用不了十年益州就会大乱,就在眼前代表外来势力和统治阶层的赵韪已经和代表本地势力的严氏已经是水火不容了,五年?三年?也许更短,谁知道他们还能按捺多久?刘启说的没错,与其将气力耗在毫无意义的内斗之中何不去他处寻一块新的天地?江东?如今天下恐怕只剩下这一块得天独厚的地方了!此子如此年纪就有如此韬略,眼光何其独到!刘洪感到自己的心越跳越快,自己也胸有远志,却无良主相投,如今已虚度三十三岁,错过眼前这少年人,此生恐怕再无机会一展抱负。

    刘洪冲刘启深深一拜:“真奇才也!振翔昨夜所言不详,洪见君年少,心中见疑,故言语相试耳。今日闻君高见万分敬佩,洪愿弃了这小吏,同往江东助君一展宏图!”

    刘启急忙连称“不敢”将刘洪扶了起来,嘴上谦虚着心里却早乐开了花,能得到刘洪这知识分子的认可可谓是在这前途未卜的三国之旅迈出的坚实的一步,证明自己的切入点是正确的,刘洪的家族在当地很有势力,能将刘洪收为己用,对自己极为有益,而且武阳紧邻成都,说不定今后再图益州之时其族可为助力。

    刘洪当然不会因为三言两语就抛家舍业跟刘启跑到千里之外的吴越之地去,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武阳刘家从光武帝年间发迹崛起至今已有二百余年,在犍为郡可谓是树大根深,刘焉父子来益州后毫无根基,只有借助各郡县世族大家的势力才得以站稳脚跟,当然施政时肯定要给那些地方势力以高额回报。

    武阳紧邻成都,刘家自然近水楼台先得月,为刘焉父子出力甚多,但获得的回报远远超过付出,不敢说权势滔天,也起码在犍为郡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不过,刘洪家只是刘氏二百余年开枝散叶无数旁支中毫不起眼的小小一支,几十年未曾出过一个像样的人物,人丁不旺的刘洪家再过几十年可能会消失在族谱之中,而刘洪让家人重燃兴起的希望。

    刘洪自幼聪颖好学,思敏善辩,二十一岁便任蜀郡郡丞,深受太守赏识,刘洪自己也是踌躇满志,可惜好景不长,刘洪受到刘氏嫡支族人嫉妒,几句谗言便成了利益交换的牺牲品,被远调益州边儿上的固陵郡,而固陵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赵韪是刘焉旧部,施政还是那一套,刘氏换成了严氏,刘洪的日子仍然举步维艰。

    严通是严氏族长严湛的嫡长孙,读过几篇经史兵书,练过几天弓马武艺,理所当然的成了太守府中严氏的代表,而这厮嫉贤妒能,打压排挤所有比他能耐大的人,还有所有非严氏族中的人,太守府几乎成了严氏的外宅别院。

    赵韪也很无奈,固陵是小郡,汉夷杂居,严氏的势力渗透到鱼复的每一个角落,几乎垄断了县内所有的商业和大半的农田,只要一个口信和些许金银,巴山中的夷人就会滋扰地方,所以郡中其他各县也对严氏敢怒不敢言,没有严氏的支持,全郡税赋连三分之一也收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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