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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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俘虏惨叫,求饶,继而口吐粘条,跟跟斗斗地挣扎。

    几个男孩子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似乎要把敌人的模样认透,又似乎要记下这对待敌人的残酷手段,只有刘启转开视线,去看章琉姝两个女孩子的反应。

    章琉姝的女伴已贴在章琉姝身上,眼皮不住地跳。

    正巧,章琉姝也去看刘启,在两人略一对视后慌忙提醒:“你说抓个敌人回来问话,问好了好打仗?!”

    刘启连忙点头,后觉地告诉逢术。

    逢术应了一声,说了句“问过了”,便往前顺了两步,贴在那俘虏脖子后面,突然伸出刀子在喉咙处一抹。

    等另一人协助他把俘虏压窝在地下,他便反复地拉动刀刃。

    那俘虏的喉咙深处吞咽不止,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喷出的一篷篷血均匀地射在土石面上,像是镶上几朵老色的绣花。逢术依然不肯停,等敌人没了气息,就提刀割那脖子,割到脊椎处砍。

    刀落处,骨头和金属撞击,铿锵作响。

    所有的少年都忍不住打机灵。

    刘启突然间记得自己杀羊也是这样杀的,只觉得胸腔被什么抽空,毛孔内缩,几乎要吐出肚里的食物。

    两三人终于杀了那俘虏,提着砍掉的头颅让少年看,而后放在死者的背上,让它靠着僵硬了的胳膊不动。

    刘启又恶心又想看,往前走了一步,发觉那头颅嘴巴微张,吐出一段卷缩的舌头,舌头边都是血沫子。随着身后的呕吐声,他狠狠地冲逢术怒喊。逢术却庄重地伸出手上的鲜血,往他脸上抓去。他想跑,来不及跑,感觉被涂了一脸粘物,这下再也忍不住了,转身吐了一口胃水,又打又吼。

    这却是当地的风俗,逢术抢到了第一滴血,退到几步外,用缓慢的节奏给哥俩个抱礼。

    其它大人慢了几步,但也先后用手沾满血液,喊男孩子到身边擦到身上,严肃地解释:“只有敌人的鲜血才能喂养勇士的灵魂!”

    当红日大可汗完虎祥带着自己的箭筒士走出自己的金顶大帐,傲气地挺着镂金的马鞭拨点人堆时,夜晚已经降临。蔑乞儿拖拖部的营地里燃起一堆堆的篝火。这是军士们在相聚寻欢。军士们的目光会不时地落到大个的帐篷上,那里已不再是善战的英雄,而是世袭罔替的伯克们。

    他们大腹便便,容貌白嫩,能带自己打胜仗?

    男人们失望了,只好在忧愁中放饮。

    周遭一片今朝有酒今朝进的气氛。

    这影响到红日可汗,让他眼前又浮现出半年前的一幕:半年前,仰慕先祖威名的土耳库部族金留真遣人来到三河源头,进献马匹宝货,欲恢复大猛国旧制,自任丞相,倡导独立的各部凝成一心。那时,他虽知道猛人已经远不是以前的猛人,他完虎家也不是以前的完虎家,大可汗的名声里有水分,可当时仍是无可言明的激动,立刻就花费大把金银号集英雄,为诸事准备。

    会议就举行在他自己的金帐,那情那景,那参与的人面和言谈都在怀念,怀念猛人四处牧马的日子儿。

    最终仍是功亏一篑,太多地首领出来质疑自己的军功,问:“百雁齐飞,头雁以何为催?”

    军功?整个大猛草原都应该是自己的,要什么有什么,哪来军功?

    想到这里,完虎祥站住了。

    他用右手执着马鞭,并将鞭梢收在手中,不知不觉地缓慢敲打着左手手掌,再次浮想联翩,以重振家道的志向起誓。不时,他又想到这次出战的决定和反对意见,暗思:“连乌鸦都欺负到凤凰,却又有宵小之敌胆敢虎口拔毛,威逼到自己不多的祖业。可国师却独独反对。他究竟是怎么想的?身为自己的师傅,怎么能预言自己要败在敌人之手,如同从中原逃溃而归的废大顺汗爷完虎碧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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