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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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蓝采随即把刘阿雪揣到身前扶着:“一只皮狐狸,什么好东西?!别学人家小气。”

    刘启一进屋子就问:“风月老儿呢?”

    花流霜对“老儿”两字不满,说:“你不跟人家上课,还不让人家出门逍遥?”她看屋子里空不够,连忙铺了条毡毯坐。

    黄天霸仔细看着屋子,见一穷四白,倒不知父亲为什么让自己来,再想起父亲言谈中对他们的重视,有种挑挑刺的优越感,这就看过一遭,回神打量花流霜。花流霜已经三十多岁,和足不出户的关内贵妇不同,脸上吃过风沙,眼角也已经爬上少许的皱纹,适才正做些特色怪饭,按二牛媳妇教的那样,束了围裙,使得雍容气质离身,多出许多土气。

    而家里连个佣人都没有,章蓝采起来为他们倒茶。

    余山汉觉得承受不起,慌忙爬起来,连声说:“二主母快坐,我来!”

    章蓝采点点头坐下,说,“什么看不看?你父亲真是,我家老爷不小气。”说话间,她见刘启坐在人家少女身边,比划得天圆地方,说得吐沫横飞,少女却嘟着嘴巴推,小声地叫“讨厌”,便立刻怒气地瞪过去。

    余山汉搬了一盘茶出来,手忙脚乱地给黄家兄妹摆上,正忙着,见章蓝采站起来去扯刘启,连忙让一让。

    章蓝采顺势上到跟前,给了毫无防备的刘启一个响亮的巴掌,回头教训黄皎皎:“你是女孩子,不能让他拉住手不丢,他可不怀好意。”

    黄天霸客套几句,此时更觉无趣,老想着走,感到茶是温的,一口喝完,伪称:“家里还有些事。”

    花流霜却不由他,说:“马上要晌午,说什么也要吃个饭,让老余、刘启带你们去酒楼坐坐。”

    黄天霸在这儿实在坐不住,想想酒楼也是个去处,客气一番,就跟一大、一小出了门。

    刘启在酒楼招待完黄家兄妹,打发余山汉先回,自己自告奋勇去送客。

    余山汉知道他瞄准人家漂亮的小姐,却也只有白白叹气的份。

    他一个人回二牛家,见二牛的母亲在阴凉里坐着,眼睛青肿,手里捏着念珠,一个一个地数,突然想起自己的母亲。他打仗被俘之后,家里就被恶霸逼得家破人亡,母亲死了,兄弟杀了恶霸逃亡他方,而前妻、女儿也不知去了哪儿,在此一刻,他心说:很快就要天下大赦了。我那兄弟会乘机返乡吗?!自己要去看看才是。

    二牛的母亲终因看不到,认错了人:“刘大官人!回来啦?你知道皇帝哪天出殡?我好叫二牛带我去。”

    余山汉鼻子一酸,哽咽道:“我不是!”

    “噢,你是今天来的客人家?那你知道不知道?刘启最伶俐,他是什么都知道。”老婆絮叨地说,“你多大?!”

    “四十了!”余山汉见她伸出手,连忙握住。

    二牛媳妇端碗粥出来,有些腼腆地说:“我婆婆眼睛不好,爱拉人说话,你不要嫌弃!”

    余山汉安慰老人几句,起身离开时摸出一枚线穿的子钱,放到嘴边,眼睛红红的。

    他想起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兄弟……都怀着敬爱君王之心,恶霸依然让自己一家家破人亡,没有人管,没有人问,还是刘宇找人为他报的仇,不禁擦了擦眼角。进了屋,花流霜见他就问:“你怎么和他们走一起?!他们肯定与你家二爷闹出了事?当家的都避着他们,免得将来管不了。”

    刘宇的确已经开始缩紧马匹供应,余山汉一想,有点后悔地说:“我不知道呀。”

    “算了,讲讲家里的情况,赵嬷嬷还好吗?”花流霜问。

    “想刘启,做梦都想,我看日子不长了,整日都挂念在嘴边,见人就落泪。”余山汉说。

    “别给刘启讲!”花流霜说,“他是男人,不能什么事都要挂心上。”

    “恩!”余山汉点点头,问,“主公现在在何处为官?我想去看看,也好给家里递个话,家里的人都还念着他回去呢。”

    花流霜沉默了,看看一边的章蓝采,好久才嘘了一口气。

    章蓝采义愤填膺,说:“他们说老爷在官爵上作假!定下来了,让去养马,真不知道他图什么,四十多岁的人了,被人家呵斥来、呵斥去!”

    “怎么能这样?”余山汉大怒,“老爷的官爵都是军功,哪个敢说是假的?”

    花流霜淡淡地说:“不要讲这个!当家的不让讲。他说什么天下忧,则心忧,谁理他?他心里高兴让他忙,回去让那边的人别学你家老爷。身边没了自家人,是冷板凳?!”余山汉立刻想到事情的严重性,说:“恐怕章岭的官也是个空号!顶多是按藩镇外邦,君恩赐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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