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1-《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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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刘启担心自己被押回牢改天再审,一大群百姓往这儿奔来,把一衙门的人堵得结结实实。

    有人手里点着火把,有人手持勾杆,有人替者板砖,一个背着孩子的妇女甚至形如天神下凡,提着一条擀面档,飞快地挥舞大喊:“孩子他爹,我来救你来啦!”他们所拿的器物虽然不一样,心情却很一致。

    衙役们一哄而散,范霸的卫兵只好到前面抵挡,兵刃还没怎么见红,就被面目各异的人流怒潮给冲散,刘海推着花流霜后退,自己也被卷了进去,被人砸伤头颅,他只见人群涌流不完,倒不知道怎么结束。牢房一个、一个被打开,悲惨的人犯一群一群获得自由,漫长的等待中,终于想起一个希望的声音,是张国焘的声音,他用沙哑的嗓子大喊:“我是朝廷廷尉,有纠察弹劾之权,大家有冤鸣冤,有状告状,我一一受理。不要胡来,哄砸衙门是大罪。”

    刘启就在这种慌乱中找到自己的“罪”马,获得自己的自由。

    刘海拉住几个百姓,简略地了解一下形势,第一反应是去军营,去任上,何况鲁后启用他,也是因为他与张国焘走得近,避免眼下的情况发生,既然已经发生,不能对形势有所补遗,也要见机行事,于是带上自己从老家带来的人,和几个宫里出来的侍卫一起,匆匆赶往辖督衙门。

    辖督负责外城应急,受九门提督节制,后因内禁驻扎在外,轮番进执,禁中、城卫外重内轻,皇帝觉得多出一个独立的系统,不好应变,再进一步,九门提督权力太大,就将九门提督划到禁中,只负责门务,与禁军协防;将辖督划到城卫,成为外城乃至整个京畿的警备司令,和京兆卿共治王城辖督不能以绝对的优势来按制,封锁路口,否则就不管哪是忠,哪是奸,就都是一场大乱?!

    四面声浪响闻,乱哄哄的。

    一路都是乱哄哄的,有些人趁势冲进一些店铺抢拿东西,抱出一摞飞奔;有些人胆小怕事,靠着房子下的阴影,以悲凄慌张的把在外的父母、儿女呼唤……

    几人路上一再受阻,只得绕开大街,走偏街,不时来到北城。

    眼看再往前走,过了校检场,翻过驯象所,就到了一所扎成井字型的大院,那儿已经是辖督的北指挥所——督衙所在,后面有人追了上来。

    北城是长月向山索要的大片土地,虽然平整过,但马蹄敲上的声音都与别处不一样,后面的马蹄很是清脆。

    刘海一回头,看到了刘启,不由失色道:“谁让你来的?!你阿妈呢?你怎么不跟你阿妈一起回家?!”

    刘启是看他走了,没有带任命的文书,追了来,此时倒想到建些功劳,不由抽抽鼻子,把文书递到,说:“你忘了带这些了……”刘海想不到自己心一急,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都忘掉了,将文书收到手里,说:“回去吧?!”

    刘启有点儿不情愿,说:“让我跟着吧?!阿爸见叛军在十步内尽管叫我,我保护阿爸!”说完他摸来摸去,竟然找不到自己刀,慌忙赶上一名宫卫,大声说:“借把刀。”他说是借刀,其实在盯着阿爸,见阿爸沉沉瞪着自己,只好丧气地说:“我迷路了。”刘海心里有顾忌,严厉地说:“那你就在这儿等着!记住。不要乱去。”

    刘启却想得比较简单:大伙到军营宣布兵权归阿爸,军卒愿意,就跟上阿爸,军卒不情意,就说一声:“你们都回家吧,这里没你们的事!”

    他只是觉着阿爸实在是过分,当自己于无物,只好在无奈之中,揣起袖子,静静地看着他们的背影从眼前消失,自言自语:“早知道不撒谎,说迷路,就得哪也不去,等着。等到他们回来找。”

    刘启百无聊赖,只好伏在马上睡觉,迷迷糊糊睡了一阵子,感到一阵寒冷,就被冻醒了,醒来,竟听到哪里有一片喊杀声。

    他揉了着眼睛,发觉天气突变,刮起了北风,四处看一看,听不远处有人喊叫,由于心中有些迷糊,他做了掖掖衣裳,继续睡觉的打算。

    可那声音去不绝于耳,凄惨无助。

    他脑子稍一清醒。听清楚是一个女人在喊救命,便猛一下睁眼。大脑一充血,他想到“英雄救美!”正要有所举动,脑海中闪过阿爸“不许到处乱走”的嘱咐,只好说:“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在等我阿爸。”

    但他实在是不能装作听不见,转念大不忿:打扰我睡觉,怎么不关我的事?不管也得管。就是阿爸找不到我,那也情有可原,就说阿妈说的,有仇必报,有人吵我睡觉。接着,他明知故问,冲马儿的耳朵灌话:”你能忍受别人吵你睡觉吗?”马不会说话,下面的还是要让他来说,说得义愤填膺:“当然不能。最过分的莫过于此!”

    他生出一股义愤,大喊:“我来救你来了!”

    喊完,顺着声音,拨马就找,拐了几个巷子,前面有着一幕景象:两三个男人按住一个女人,而那女人在拼命地踢打,呼救。

    “大胆男人,欺负良家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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