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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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刀砍倒一个兵士,吼着:“快走!”

    墙壁烂了个巨大的窟窿,兵士们不忙进,反把后墙推个干净,让房子遥遥欲坠。刘启看杨小玲扛完婆婆又回来拖人,喊了一声让她走,却被上面的瓦皮,麦草淋了一头。兵士们从破洞而入,开始冲向刘启。刘启赶上前去,劈杀一人,觉得刀光一寒,慌忙挡击,便在几声交金声中踉跄退倒。

    杨小玲回头看到,哭喊“刘启”,先将阿雪推出去,再拔住二牛的腿,拔萝卜一样地拽,二牛也划船一样摆胳膊。

    外面也已经陷入苦战,没有人能来援救,而里面不停地冒兵。

    小玲拉二牛已经拉不动,时不时还想回去再拽刘启。刘启冲她吼了又吼,他不敢再让这一处的人攻进院子,四面夹击,从地下滚了几滚,起身摸了凳子砸,大声嚎叫着“走”。这样的混战,敌人都带着房子要倒的心理,不敢奋力往里冲,也不敢抓抱他,反被他拎着板凳压住。

    刘启奋起全身气力,所有勇猛,不经意间看自家的铜炉里还燃着火,便用力轮凳子打去,将死火四扬,让敌人在惨叫中一滞。

    终于有人从外面来救援,却是年龄老迈的风月。

    他从外面抢过来,只看到屋里四处起烟,各面墙壁都垂垂欲催,先遇到杨小玲,就忙着先拉她,扶着推出去。

    房子是真要倒了,敌人退下,刘启趁机撤到二牛身边拉掖。

    十余敌兵见攻不进来,干脆从侧面推墙,竟是一定要让房子倒掉。

    在他们齐声的喊叫中,房子发出巨大的怪音,晃荡不休。

    刘启不放心地回过头,拖着二牛往外跑。

    他也不管二牛是否撞倒障碍,一味嘶喊,急速移动,眼看门口已在,采到一个空脸盆。他已经要虚脱了,被盆子陷到脚,摔倒在那里,但也知道间不容发,连忙拱出二牛的腿,而后摸爬出去再拉。

    外面的冷风从背后的破洞里卷过杂物,撒到前面,再一次将刘启的眼睛吹疼,但他终于挣着二牛的腿离开屋墙。

    但仅仅是喘了半口气,他就看到别人眼中的惊惧。

    一股寒意从背上生出,他回头看,却见房子慢晃压来,一下愣在那儿。

    “刘启!”二牛嘶哽的声音响起。

    他看摧屋之势怒压,用尽全身力气,蹬刘启一脚。

    刘启没丢他的腿,反一下坐到地下。

    “轰隆”一声巨响,滴雨半风不进的房屋在泥尘碎瓦的散落中,从徐到猛,轰然倒下。

    敌人那儿似曾响起欢呼的喊声。

    院子里的人却已经在拒守最后一线。昏色的天空下发出的怒吼将弱女所发细呼一一掩盖。

    一拨最后的战士已经要掩护刘宇、花流霜他们先走。危急关头,远远奔着一骑,举着旗帜驰过,一顿一顿地大喊:“朝廷,有令。殿下,有令。将军,有令。胆敢有继续滋扰百姓者,斩立决……”他说了一大通,还叫了这支人马的番号,声音像是穿透阴霾的阳光。

    兵马被喊召回去,带来的伤痛却是让人刻骨。刘启被砖木擂了一通,并无大碍,而二牛原本就有重伤,当夜就奄奄一息,发高烧,吐黑血,神情恍惚,两天后离开这个尘世,好像一阵风,说消失就在刘启的面前消失,使很多人陷到巨大的悲痛中。大水在城外没有回来,杨小玲就用二牛为他母亲预备的、不合身的棺材,举行一场简单的丧礼。棺椁放到刘启家住着的侧房,灵棚搭到院子的东北角,吊唁的队伍很快窝上一大堆,夜晚人走干净,只剩下一堆花白。

    因为局势大乱,刘海突然手握重权,宫掖反复催促刘启,让他作为一名少年舍人,伴随国王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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