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6-《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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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送死不成?”花落开大叫。

    朱温玉也如一只老鸡般飞奔到刘启身边,几乎在哭叫:“少爷,快逃吧!”

    “逃走?!谁敢逃走!”刘启走马拔了棚子外的长矛,指住两人,威武地说,“你们一人是军师,一人是校尉,战鼓一响,敢逃等着好看?!”说完,他奋缰朝敌人的地方冲去。朱温玉大急,边催促花落开跟上,边喊朱蛋,自己则抓了毛驴,骑上猛敲。

    花落开又惊又怕,更打心底怕刘启出事,回家没法交代,便飞快回赶。

    这两年三熟的地方,此时正是换岔不久,因为地荒久了,更不见青纱帐,只是一地一地高过半腿的荒草。

    圆大的火球下,大群的人蔫蔫然捂着脑门和眼睛,头都不想抬地走在这荒草上,也就是刘建武还骑了匹马。他们边走边用褂子扇风,却是就等不来凉风。在太阳下行走的滋味却不好受,离棚子还有四五里路,众人边走边蔑视地嚷,说棚子里一定没有人,倒会有陷阱。刘建武见众人都这么勇气十足地嚷,却不觉得他们真是这么想。不然,他们约了十来个人就够了,为何还要到寨中寻自己带人一起来呢?

    他边走在人前,边督促人走快,心说:如今连带许多看热闹,混声势的人,已经好几百号的人,是人都会心壮胆豪,都是他娘的充好汉!

    再想想对方,敌人一看这声势,绝对逃之夭夭。

    他询问过,得知这个少年是许山虎的结拜兄弟。在他看来,结拜兄弟有三种。一种是一起出生入死,互相救助的次数多了,关系极好,这种兄弟通常不结拜,甚至自小就是干兄弟,见对方受欺负,心中就腾起兄弟的天性;一种是狗连蛋一样的人,几句话投机,或者酒席上喝了点酒,干脆跪下来结拜;而最后一种是为了扩大势力,或者互相借助,为此找寻一个稳固的契约。

    眼前尚为谋面的少年显然不是这三种中的任何一种,可他为什么要找自己拼命?恐怕只有一种可能,扬名立万……踩着自己的肩膀扬名立万?却不知爷是腥风血雨中走出来的。他正想着,似觉一阵凉风袭来,刮得满是热汗的身上凉丝丝的,正不舒服撑来衣服任风来吹,却听一人惊呼:“他真来了!”

    刘建武放眼,却看得清楚是一匹空马自杀一样狂奔。

    以他丰厚的经验,他立刻反应过来,空马信马由缰是不会跑这么快的,非有人藏鞍了不可。他正想着,就见那马直奔自己。因为官府对兵器的管制,江湖中搏斗少用长兵器,也很少用什么弓箭,他就提了一柄短刀,但看对方是这般精骑,不由起了身冷汗。他知道若是自己也骑了战马,相遇会有利得多,但胯下的马,却不算什么战马。

    想迎面冲杀已来不及,一个鹞子一样的人影翻身上马,向他射出夺命一箭。他跳马跳一半,却责怪自己跳得不高,忽而低头,这才知道原因所在,对方已经射中了自己,羽毛在胸口下晃荡。

    天地一慢,他只感觉到几个亲信抢了自己往后跑。

    他瞪起眼睛,想说句“跟他****的拼了”,牙关只咯咯作响,半句也说不出来。被几人抬着颠簸,他终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刘启斜行而过,打猎一样射了两把箭,足足射杀七人。

    然后,他挺起长枪冲进稀疏的人群,挺枪就刺。

    挑杀两个人后,他觉得不够畅快,就弃枪换刀。背后花落开追来,只见刘启杀入人中,如入无人之境。一头血涌,想也不想就往前直冲,冲到一半,这才记得起害怕,就拿出弓箭射。射了两箭。他见刘启又丢了长枪,改用马刀,切瓜砍菜而过,自己的勇气又不知道从哪鼓出来,拔刀便猛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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