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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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婢女吓了一跳,连忙道:“奴婢错了。我只是想为小姐着想。”

    樊英花“恩”了一下,当是原谅,随口又问:“姓许的小娘子也是个美人,迟早会如鲜花般绽放。不知道醒来了没有?”

    “醒是醒来,可一睁眼就问一个叫什么鸟的去哪了?”婢女说。

    借李尚长的寿辰,大批人手涌向郡城,得益于李氏的笼络,官府并不怀疑,姓宋的郡令只是寻些借口向他要钱要粮。李尚长虽是家财万贯,产业众多,一旦起事,却会花费众多,岂有多余的钱粮,全是空口乱许。樊英花却在蛛丝马迹中推断,郡令察觉到什么,不然不会开口就是那么大的一笔款子,开口闭口就许以屯田的官职,应该立即拉他入伙,否则怕是夜长梦多。

    李尚长和部曲一样对女儿有种盲从,立刻听从女儿建议。但是,他担心自己没有足够大威信拉拢对方,和樊英花反复合计,以秦汾的书函夜召宋涛。

    宋涛果然来了,见秦汾哭得泪人一般,秦汾留他侍驾,当夜率众入郡。

    郡中的事情顺利得难以想象,马上就是寿宴,寿宴即会起兵,山上的人一拨一拨调走。

    刘启像是被人遗忘。

    他反正是这么觉得,觉得外面的一家人忙着造反,忘了杀自己,觉着日子还不错,有杂面馒头和菜汤,找准机会自己就溜。他被关进一个狗窝大的柴房,逃走的机会很大,只是他不知虚实,不敢轻举妄动,何况,他的目的是带秦汾一起走。

    就是这样要紧的日子。

    一大清早,樊英花出乎意料地带了自己的贴身婢女蓉儿过来。

    当一个汉子打开门,拉出刘启,刘启还当是要上刑场,出来一看,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烧饭的婆婆不知道是羞辱他,还是心疼他,竟从烧饭锅里夹了块骨头,以叫狗一样的声音唤他。

    众人无不哄笑,汉子们纷纷说:“阿黑!婆婆给的,拿上吧!”

    刘启用一只手遮住亮光四处看,用一手接了骨头,以犀利的牙齿剃上面的肉和脆骨,丝毫不理众人的嘲讽,嚼得嘎嘣响。他在心底念过“忍辱负重”四个大字,以一个雄壮野人的姿态在众人面前走过。虽然,他很想问问这是去哪,可是怕自己猝然发问损害随遇而安的形象,便没问,心想:难道秦汾这小子竟然不知道我在这里“忍辱负重”,我都要疯了,竟然还要吃没肉的骨头。

    他瞄一眼害得他人不人,鬼不鬼,差点要丧命的樊英花,发现樊英花的余光落在他身上,美目中隐隐有丝不知是笑意还是得意的东西,心中不由暗想:现在是你的天下。等将来换作我占上风,看我怎么修理你,听说先奸后杀是最无耻的,我便先奸后杀。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上便浮现出自我满足的笑容,陶醉于敌人那时的求饶。

    她要是求饶,我也不放过她,最起码也要陪我睡觉,刘启心想。

    他不由自主地在光骨头上猛啃两下,刚想对准樊英花抛去,便连忙收手,很克制地将骨头给身旁的大狗。

    不一会,男人们竟找来了脚镣。

    看粗大的铁链子结骨头棒一样,刘启心中发毛,心想:要是我脚一插进去,还有拔出来的时候吗?

    于是,他上前一步,一脚踩住链条,献了一遭的笑,便要反抗。

    樊英花一扬手,制止住大汉,淡淡说:“不用啦。我不怕他逃!”

    刘启也不谢她,见她叫自己上车,立马就爬上最近的那辆。

    让他意外的是,樊英花竟一个人跟上来。

    两车前后行出村,奔了一会后,她伸手过来,在刘启伤口上摸了一把,柔声问:“是不是恨我恨到骨头里?!”

    挺出人意料。

    更出人意料的是,她说:“你又黑又丑,啃骨头啃得难看极了,不过我不是俗人,欣赏你吃得旁若无人。”

    “怎么会!”刘启闭着眼睛说瞎话,心想:莫不是她爱上我了?毕竟我长得……。正想到这,他一弯腰,看到身上沾着的黄痕,知道那是狗尿,顿时来点自知之明,心想:想不到她也能使美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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