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6-《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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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启发怔发傻,却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糊涂,上了贼船,回头看赵过和祁连,自觉他们盯了自己的背,陡然想起马里得的尸骨未寒和张奋青的心酸直言,热血急涌,这就丢弃章维的手,指住福安说:“你自己说。你有没有杀我的人?”

    福安和长辈对视,随即默契一笑,说:“你我出入战场,都是视人命如草芥之辈。我见他离间你我兄弟,引得你我不和,一时急了。你前日寻我,不也杀了我的人?这般下去,仇隙会越来越大,岂不坏了父母长辈的大义!”

    刘启啐了一口,怒声说道:“你我无意气相投之处,我的兄弟又不认识你是谁,哪来的挑拨关系?!硬夺你戒指的是我,你便是如何的气急,也找不得他。大丈夫当是非分明,你既有心杀人,却又为何要消弥仇隙?我的确杀了你的人,那是你在先我在后。我今日便和你这般的鼠鸦屑小有了仇隙,干不得别人大义,何况我和我叔叔分家在即,容不得你躲在大人的情份里!”

    “就是分家。你叔叔还是你叔叔。你寻他报仇,我家再寻你报仇,何时有个了断?”章维身旁的大汉说,“福安年少无知。你总得给他个机会。”

    “是呀。刘启!让你来,是让你们冰释前嫌的!”章维打断说,“是非恩怨都不论好不好?就说一说怎么了结。你叔叔要赶你出家门也是我意料中的事,那你日后也不是没有有求你这兄弟家的时候,别那么小心眼。我来做主,你就放过你的兄弟一回?”

    刘启知道这是叔叔成败的关头,自己却不该以恩怨心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也算是分家前最后的努力。

    但他依然难以违心许诺,只好沉默。

    祁连暗中捅了捅他。他只好小声地说:“那也就是这一回!只是弓马、黄金就不要了!”

    章维要的不仅仅是刘启和福安的和解,还迫切地想肯定他对自己叔父的敌意。但这等府城的人更愿意在别人需要帮助,诚恳请求的时候慷慨答应,便有意询问刘启艰难的将来,不停咋舌来表示痛惜。福家父子也加入同情之列,不合时宜地插入一句半句,“你怎么能忍得下”,“连我这个外人都忍不住了”,以此来推波助澜。

    章维的关切在言谈和眼神中流溢,让刘启从内心里感到温暖。

    这时又有冰镇葡萄酒不断被喝入肚子,说刘启不受影响是不可能的。但他再牢骚满腹,也知道亲疏有别,不肯随便乱倒,只是酸溜溜地硬撑说:“我和三叔吵闹,一不小心说出了口。男子汉大丈夫要说都说了,还怕什么?什么狗屁家业!我阿爸早就不要了,难道还要我要?几马几人,我还看不上呢?”

    说了一会。

    他得到机会,就把肉块摆成战线,劝章维说:“舅舅觉得我们能打赢吗?早日退兵才能谈到好的利益。”

    现在已远非开战前支持大规模用兵时可比。

    那时,章维迫于夏侯的咄咄逼人,想在不分裂的基础上共同牟利,随时观候风向;而目前,靖康的皇帝在手,靖康伪军和伪朝廷正在建立,而秦台应急填充的府库足够时需,己军已经兵临长月,散沙一样的靖康军阀派使者来观望,已经该是瓜分胜利果实的时刻了。

    他也把新的顾虑放在夏侯武律身上了,他也跑来庆德的目的就是怕对方有了伪朝廷,力量独大,自己也来物色一个扶植。

    这时,任何泣血忠言也显得苍白,田晏风为此追在来庆德的路上,刘启之说又怎么放在他心里。

    他淡淡地笑,心想:你知道什么?但嘴巴里却说:“我想呀!可你叔叔不肯,难道要我和他分道扬镳吗?”

    刘启以为是真的,很想劝他就这样退兵,却怕让自己家孤军奋战,心里矛盾不过来,就没有说话。章维等了他一下,看福武看过来,知道他能分出真假,就怕再往下讲让人觉得太奸诈,连忙问刘启:“你阿叔安排你什么时候回去?你真甘心就这样回去?”

    刘启也还没谱,回答说:“要看萨满和礼官的安排。此时,庆德是战略重地,二叔和您都难以离开,衣冠冢是不能选取得太远。我想,回去就定在葬礼之后,要不了几天!”

    章维觉得他说的不错,可转念一想:刘英为什么说是登州,要老二远去登州,不可能呀?他不会犯这样白痴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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