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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着说：“好吧，我交待。哎，帮着把我的早饭给我呗，有点儿饿了。”

    楚楚忙去给他端来，真像个听话的小媳妇。

    等他扒拉一口饭，才慢吞吞地说：“暗夜说的没错，是瓦诺的飞行器。在快飞出国境时，被击落。但只有残骸，国家安全部已经派人去检查，我看到的就是飞行器的残骸和几具焦尸。不过我看不像是瓦诺的尸体，我记得瓦诺的队友在爆炸进完全肢解，而且那些焦尸的头并不大。”

    我说：“你肯定是瓦诺的飞行器？”

    长风说：“当然，我上一次去的时候，他还特意带我参观了一下。”

    我说：“也就是说，有人事先已经把他们带走了？”

    长风说：“猜测是这样的，但只是猜测。”

    楚楚接过话来：“算了，猜不猜的也是那么回事，你什么时候走的？”

    长风笑着说：“当然得天亮了，否则我也不能完全看清。”

    楚楚一撇嘴：“才不信呢，多黑你都看得清，说不定昨天晚上就去了呢。”

    长风说：“你这也是猜测。”

    我知道也问不出什么了，不过确定是瓦诺最后还是没有能回去，我们做了那么多的努力也都是白费了，心中不免有些黯然。

    对希羽说：“你和楚楚先去上班吧，我一会儿和长风一起走。”

    希羽点点头，拉着楚楚走了。

    我对长风说：“接下来，你要做什么？”

    长风说：“那个复制技术我还没看，我得把它学会，然后毁掉。”

    我不解：“为什么？你不准备把它交给科学院？”

    长风很是明确地说：“我总觉得现在哪儿都不安全了，好像只有放在我脑子里才安全。”

    我笑道：“你这是四面受敌，草木皆兵的感觉，咱们自己家不安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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