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混在学堂的日子-《新唐小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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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秀怀揣炕饼,在同窗们的注视下一溜烟跑出学堂。

    刘达微微摇头,这朱秀态度有些不端正,连陶盛都有几道贴经题和一道解义题答不出来,还在那抓破头苦思,他怎地就敢拍胸脯说自己答完了?

    刘达刚要将朱秀的答卷随手放到一旁,瞟过一眼,心中却是“咦”了一声!

    刘达赶紧展开答卷,伏在案桌上细细阅览。

    刚看了几个字,刘达眼睛冒光,心中大呼:“好字啊!这竟是一种从未见过的瘦体楷书!”

    光是这笔字,就足以让人花时间精力去认真品阅了。

    刘达刹那间就陷入了欣赏书法之美的意境当中,待他回过神,再看看所答内容后,震惊的彻底懵住了。

    这份答卷,贴经部分竟是一字不差,解义部分中规中矩,倒是不像上次在陶家时,朱秀解答《尚书》时那般令人惊艳。

    殊不知,是朱秀懒得再去查找脑袋里所藏的后世典籍,干脆就用这年头,朝廷所定下的一些经义本范来解答。

    这样一来,所解经义自然是平平无奇,但也不会出错,最重要的是省时省力。

    在考学之路上,朱秀给自己的定位是中等偏上水平的学子,不求有多么惊才艳艳,只求维系住一个体面读书人的身份。

    这样既不会太出风头,也满足了方翠兰和姐姐们对他的期望,他心中的负罪感也能降低些。

    要按朱秀原本的意思,考学哪有做生意赚钱重要,最起码在神器重归李唐,朱家实现不差钱的目标之前,科举在朱秀看来根本没那么大吸引力。

    读书做官多累呀,哪有花钱享福来的舒坦。

    刘达可不知一份简单的答卷里,包含了朱秀多少小心思,要是让他知道朱秀打着这种不思进取的主意,非得气晕不可。

    陶盛的案桌隔着刘达不足一丈,能够清楚地看见,趴在长案上的刘达脸上神色有多么变幻无常。

    搞得陶盛也是心痒难耐,想看看朱秀的卷子上究竟写了什么,竟然让刘达看得如此入迷入神。

    陶盛越心痒,就越焦躁,越焦躁,他答卷上的几道题就越是想不出来,越想不出来,薅头发的力度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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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秀蹲在树荫下大口嚼着炕饼,早就得到刘达允许按时下课歇息的陶兴,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胖乎乎的脸上笑容亲善憨厚,递过来一个小食盒。

    “秀哥,喏,一块吃!”

    朱秀瞟了眼,有酱菜和几块羊肉干,舔舔嘴唇,嘿嘿笑道:“那我就不客气啦!”

    夹了点酱菜和肉干裹进炕饼里,美滋滋地一阵狼吞虎咽。

    陶兴吃的也是炕饼,不过是带肉馅,并且裹了胡麻粒炕出来的,品质高了一个档次。

    这年头的胡麻不如后世芝麻粒小,含油量和香味也有所欠缺,但也足以让食物的口味得到极大的提升。

    “上午你都做了些什么?”朱秀吮吸着指头,找了个由头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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