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聂相思上楼,朝书房和主卧分别看了看,最后朝主卧走去,跟平时一样,伸手就要开门。 哪知,拧不开…… 所以,某人在主卧里,并且,把门反锁了! 聂相思脸又白了一层。 像今天这样把门反锁,将她拒之门外的事,以前从未有过。 聂相思意识到,某人这次真是生气了,并且,是生大气! 他现在一定以为是她骗他。 去见太爷爷是幌子,真正的目的其实是去见陆兆年。 这样想着,聂相思忽然又想起她生日宴那晚的事。 那晚他就是因为生气她介绍陆兆年是她男朋友狠狠惩罚了她,并且不顾她是第一次,那么狠…… 而今天的事,岂不是比那次更严重?! 聂相思因为太过慌乱,所以脑子里的思绪亦是乱七八糟。 越想越后怕,越想越忐忑。 就在聂相思极端不安惶恐时,聂相思忽然听到了房门解锁的声音。 聂相思微屏息,目光往下,盯着门把手。 她的手还在门把上,所以能清晰感觉到门把在她掌心转动。 倐而。 房门从里猛地拉开。 聂相思因为手在门把上,房门往一侧一拉时,直接勾着她的手,她整个人狼狈的栽了进去,惊得她后颈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不等她站稳身形,腰身猛地被从后一卷,双脚霎时悬空。 聂相思惶然瞪大双眼,一颗心高高吊着。 砰—— 房门摔上的震响声,似炸弹般在她耳后炸响。 聂相思身子本能的瑟缩,纤瘦的肩头耸高,大眼惊惶的朝头顶的男人脸看去。 不看还好,一看,聂相思恨不得从来没来过。 战廷深脸庞森寒黢黑,两片嘴唇抿成刀锋般锋利的直线,盯着聂相思的冷眸又似南极寒冰,看上去特别暴戾,残酷。 聂相思心脏因为害怕揪成一团,“三,三叔,你,你听我,听我解释。” 聂相思嗓子抖成了小筛子。 然,战廷深只是对她阴测测一笑,便抱着她走向大床,直接将她扔到了床上。 聂相思被摔得眼冒金星,身下的床很柔软,可她却四肢僵硬,动弹不得。 一双清水般的眸子恐惧的看着站在床头解衬衣纽扣的男人,生日宴那晚的经历,仿如电影片段在她脑海里慢镜头回放。 聂相思全身发寒,额头直冒冷汗,嘴唇僵冷发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战廷深脱掉衬衫,解开皮带扣,便欺身上来,一只手摁着聂相思的肩头,将她微微侧躺的身子放平在床上。 他便如一头凶暴的猛虎骑压在聂相思身上。 而聂相思,此刻就是他猛抓下的一只可怜白兔。 “三,三叔,你别这样……”聂相思吓哭了,两只小手僵硬的去推战廷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