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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凡冷笑道：“如果没有我给你们系统，你们现在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死人了。我给了你们系统，却并没有强制你们做什么，你们的所在所为都是自己的选择。”

    江凡没有说谎，虽然系统会发布一些系统任务，但并没有惩罚措施。

    如果他们放弃奖励，就可以不受系统的挟制。

    是他们自愿成为系统的奴隶的。

    但是江凡没有说的是，这其实是一种幸存者偏差。

    不是所有获得系统的人都会成为系统的奴隶，但是只有成为系统奴隶的人才能走到最后，成为在座的一员。

    随着时间的推移，灭世之力的增强，江凡连监控这个举动都没了。

    可也正因为这样，才会出现这样一幕。

    少年正要继续控诉，一名温文尔雅的男子轻喝道：“启，退下吧！”

    “你，哼！”

    少年想要反对，但对上他那双眼睛，却没有说什么。

    江凡看着这名男子，面无表情的说道：“是被你发现的吗？我记得给你的系统是炼金系统，应该很好用吧！你可是用它制造了许多战争兵器呢！”

    “没错，我的名字叫汤河，在我死后，希望我的名字能够被你记住，哪怕是作为小丑的身份。”男子道。

    “你这么没有信心吗？”江凡讥讽道，“还以为你们摆出这个阵仗，是有信心杀了我呢！”

    汤河说道：“你今天确实要死，但不是死在我们手上。”

    江凡来了兴趣：“你们还有其它手段？”

    眼下这些人正在封锁空间，然后等待着某个时机，但江凡并没有出手干扰。

    空间封锁其实已经完成了，但是这些人都谨慎的可怕，依然在不断加固。

    汤河自信地说道：“当然。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的力量都是你赐予的，所以想要反抗你，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毕竟只要你愿意，就能立刻把系统抽走，让我们陷入虚弱？”

    江凡的兴趣更浓了：“是，我一念之间，就能让你们失去九成以上的战斗力。”

    汤河嘴角微微翘起：“说的没错，在我发现所有的天命之子背后，居然都有一个系统的时候，就对大人您产生了不可遏制的恐惧，到底是怎样的存在，才能将我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江凡冷冷道：“我对你们的心路历程不感兴趣，只想知道你们准备怎么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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