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6-《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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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一个斯斯文文的中年人和刚进去的武士一道,走到飞快,径直到刘启跟前。他四处看了两下,脸上流露一些急色,低声说:“此地不宜久留,宋大人让我等了多时,快跟我一起去见他。”说完,就急忙走到前面,回头等刘启跟上。

    “为什么?!”刘启不自觉地问了一句,但还是相信了,若对方不怀好意,完全可以告诉自己皇帝不见自己,然后带兵圈杀自己。

    沿园子向东行了百步,有一座白墙小院。宋涛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刘启四处不安地看,感觉有点儿发冷,直到看到对方脸上有着几分焦虑,才稍微放了一下心。刚坐下,宋涛就缓缓地说:“少将军请务必信任老夫,将诸多事情的来章去脉说个明白。否则,少将军危矣!”说完,他盯住刘启,问:“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

    刘启一怔,不知道这事已尽人皆知。

    他也是一肚子牢骚,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想也没想就往外倒,终了诘问道:“今天一早,有不少兵士闯入我住的地方,说是我牵扯到一起兵变,宋老爷说这是什么事?昨晚,我们能算兵变?”

    宋涛仔细听他讲完,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口气,连珠发问:“昨夜的事牵扯不到兵变。那樊氏带兵捕人都算不上,你这不过是和大姓人家起了冲突,一没死人,二占道理。何来兵变一说?可你想过没有,你在林承救驾前呆在军中,至兵变前仍在宫外,难道没听到异常的风声?当夜,陛下逃离林承,于夜里受袭,是谁透露他的行踪?还有,你为什么一开始就不愿意回长月,非要挟裹君臣二人绕道千里?”

    刘启脑子轰地炸了。

    他不自觉地站了起来,眼冒金星,脑子一片空白。

    他再傻也明白,这话不可能是宋涛胡乱猜想的,也不可能是无中生有,因为许小燕早就警告自己,而自己拒绝去听。

    宋涛这时问他,分明是在告诉他怎么回事。

    林承兵变,按说是秦汾自己参与的,时过境迁后问下面有没有风声,分明是一个念头转过就狐疑万分。而“夜里受袭”,“绕行千里”更让人难以说清,就连刘启和他互换装束的李代桃僵也可以说成是与人串通,为了等他出宫后杀得毫无痕迹。这不是普通人澄清误会,可以指个张大妈,李大婶的来证明,把别人曲解的事情从头到末说一下。要是信任,不用解释,要是不信,却也没法解释。

    发了一阵呆,屋子里几乎能听到心跳。

    刘启没想到诬陷一个人竟这么容易,胸腔里不知装满的不知是委屈还是烦乱,只翻煎得厉害。

    他只好扎了个西子捧心的样子,呆呆怔怔地说:“为什么要问我?我怎么知道?!”

    说完,他用手捂住发酸的鼻子,抑制住想掉的眼泪,哈哈大笑,一连说了几个“他奶奶的”。

    紧接着,他又问:“我怎么知道?”

    再接下来他又说:“自勤王入伍,可谓九死一生……那么难,我都不弃他而去,受了几乎要死的伤,他吃肉,我剥蛤蟆皮。他怎么能这样?”

    他大吼一声:“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宋涛静静地看着他,打从深心中喜欢这个爽朗的少年,并不觉得他是和别人勾结的奸贼,无奈地摇摇头,又叹了一口气,说:“这人的谗言,不可谓不毒。但真正的问题不在这里,陛下也许只是被迫抓你。”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当然,心里总也有些芥蒂吧。”

    刘启知道不是难过的时候,一阵警醒,收敛情绪,想问,却没有足够的奸猾问宋涛为何要说这些,反是宋涛主动道来:“你一定奇怪,我为什么给你说这些?是不是?”

    刘启恢复点镇定,连忙打出信任的大旗:“也不是。我觉得宋老爷是个正直的人,怕我蒙受冤屈,就给我说啦。难道不是吗?”拱了拱手道:“今日之恩,必当厚报。”

    宋涛被他直白地一赞,反而只有挠首的份。

    他没有说预备的“要救你的是陛下,不是我。”而是言真意切地说:“我一直留心着你,你是我靖康国难得的少年英杰,而又和皇帝结下过生死情谊,将来必能成为陛下的股肱,助陛下摆脱危险。”再娓娓叮嘱道:“皇帝只是一时糊涂。谁没有一时糊涂的时候?但话又说回来了,你万不可牵扯到纷争里面,凡事要小心谨慎。我知道这样要求你过分了。毕竟像你这样的年纪,难有足够的阅历,定力来堪断是非,隐忍不发。”

    刘启受到感动,连连点头,许诺一样让他放心:“我有的。有的!”

    “就连我——,一念之间也……”宋涛欲言又止,眼中射出悲天悯人的神情,表情既无奈,又不胜悲息。

    说到这里,他盯住刘启问:“过年那阵子,你有没有在城外杀人?!我记得那一天正是陛下被人威胁的时候,你没有留下陪陛下,是不是事出有因?”

    刘启愕然,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宋涛叹道:“你太坦率了!你杀的是苏氏的人,而陛下要顾全君王的威信,又是正需要他们的时候,所以被他们说动。包括刚刚我说的那些,那是别人用了能钻进皇帝内心的毒言。要是这事儿你承认,谁也救不了你!”

    刘启听得出来,面前的老人是让自己主动见驾,拒不认帐,而他出面来保自己太平,当即有点不知所云。

    一怒之下,他已经想绝尘而去。

    宋涛又叮嘱了几句,很快从后门离开,留刘启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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