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6-《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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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一番分析之后,刘启也很快从前门出去。

    外面,等他的自家军士对危机的忍耐已到了最大限度,见他一出了门就说:“少大人。我打早上就没吃饭,饿得不行了,让我去吃个饭吧?!”

    刘启看不到他故意躲避的眼睛,心里带着点凄凉,无心怪他舍弃自己,就从衣服内侧翻了点钱出来,说:“去吃点好的。要是我出不来,你回去给大伙说,别让他们等我了,以后凡事听陆校尉的。他是樊将军的自家人,不会出什么差错。”说完,他看对方不接,强行把钱丢给他,上马就走。

    到万花园子的时候,里面已经林列了一队兵士,一直延伸到正堂前,呈现出前所未有的肃穆威严。

    他由人带着进去时,碰巧遇到承大夫。

    承大夫赋闲了好一阵,虽逢人必称陛下的安危重如泰山,自己却表露出很淡泊的样子,拒绝出任官员。

    一些官场里打滚的人不难看得出来,他是看不好形势,怕自己的命运和小政权一起断送。

    他是和往常一样陪皇帝说话儿的,也往里去,看到刘启冲他“嘿”了一句,羞恼地站到一边,而目光驻留在“笨笨”身上良久。

    承大夫先进去了。

    刘启经过等待,肃立,最后到了堂下。

    宋涛已在那儿,不过却没看刘启。

    等了一会,两人见秦汾掖着袍面,由一个珠光宝气的少女扶着出来,慌忙跪下行礼。

    只看一眼,刘启就被对方的样子镇住,为两者间刻骨的仇恨而心惊。

    这的的确确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眼前这位少女,就是有杀父杀弟之仇的那个。

    他想起赵过在打死她弟弟的时候扔下的斩草除根,此刻真不知道悔恨好,还是感叹好。杀她父亲,那是被逼为之……想要杀她母亲,那是她母亲不自爱。同时,他心里也清楚,这少女很可能在自己化成灰后也还能指认自己,而她在秦汾心中的位置比自己重多了。

    秦汾萎靡了许多,眼泡下带着紫印,很明显是由现实的压力造就的。

    他让人把刘启缚住押在堂下,却没有依从身侧女子的施压责问刘启的杀人事,反口气粗硬地问:“樊小姐把马还给你了,是吗?!”

    马?这时候提马干什么?

    刘启愣了一愣。

    他就像一只被人挫了翅膀的鸟,由两名高大的军士按住,身上的伤被抻得乱疼,更不要说还得跟犯人一样回答问题,让仇人用利眼看。

    想想宋涛不曾给他说过这样的过场,他渐渐不服气,心里憋得难受,不去想秦汾为何问这牛马不相及的事,便生硬地“嗯”了一下。

    “的确是他杀了我父亲和弟弟!就是他。”旁边的少女流着眼泪,又一次指上刘启说。

    刘启经过宋涛的教育,心里有数,大声否认:“没有!你认错人了,再看看我,其实我的眼睛很大。”

    说完,他抬起头,把得眼睛睁得大大的,果然是一改往日的细眼,而是铜铃样。

    少女怕他,忙推搡了秦汾一下,大声确认:“陛下,就是他!你答应了我舅舅,要抓他回来的,如今他就在眼前,还不让人把他拉出去杀了。”

    宋涛想不到刘启能做出这般若无其事的戏,心里想笑,却煞有其事地看了刘启一眼,乞首说:“刘少将军刚从战场上回来,轻率从事必不能服众。为臣手下有位能吏,曾做过多年的地方推官,断理诉讼已不下千余,不如将此事交他审理。娘娘放心,他必能还事实一个真相。”

    秦汾丝毫不理会,没当少女的话是一回事,也没理宋涛,依然厉色地责问刘启:“她怎么会还你的马呢?!”

    马?这和一匹马有何关系?

    刘启说:“我也不知道。我立下的战功多吧。”

    秦汾大吼:“不是。你心里明白。为什么她还你马?”

    答不上来的刘启被人带走后,宋涛吃惊地发现,秦汾脸上盘旋着阴晴不定的戾气,变卦在即。正是他打算分析利弊,要秦汾以大局为重的时候,承大夫自一旁出来。他揖过宋涛,问秦汾:“陛下问出来了?”

    “恩!”秦汾咬牙切齿地说,“他敢偷孤的鞋子换回自己的马,还有什么不敢做的?!这马还回来,只能说明一件事……他不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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